沈瓷笑出声，“程特助，虽然你家季总今晚是请的我，但是凭你的工资起码能吃几十顿大餐了，你还卖惨呢。”

被这两人共同打击的程准自闭了一路。

车开到沈瓷住的酒店时，她知道自己没借口再留下去了，哪怕很不想就这样走，毕竟之后可能就找不到机会再和季寒洲单独相处了，可又不得不走。

她故作潇洒自如地朝着季寒洲挥挥手，“谢谢季总的大餐，今晚……很愉快。”

季寒洲脸色淡淡，完全看不出情绪，也没回答沈瓷的话。

“还有程特助，麻烦你送我回来了，盛京再见。”

程准连连点头，“再见沈小姐。”

沈瓷笑了笑，最后看了眼季寒洲，然后下了车。

车门被关上，发出不可避免的一声响动。

沈瓷身影渐行渐远，没有回头。

后座一直没动静，程准偷偷瞥了几眼，感觉到车内气氛变得诡异的安静。

她努力揣测了顶头上司的心思，小心翼翼道：“爷，我们要走吗？其实现在时间不早了，沈小姐一个人进去还挺不安全的，毕竟酒店住的人挺多的，不急着回去的话，不如去送送她？”

这话说完，生怕自己被季寒洲手撕的程准悄悄屏住了呼吸。

季寒洲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