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隗一路紧赶慢赶,顾不上安排侄儿袁术的官职。
听兄长信中口气,事关重大。
他与兄长都属袁氏一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由不得他疏忽。
在向当今天子请安后,走了过程,随便编了个理由,皇帝便将他打发了。
袁隗坐上车驾,昼夜兼程。
数日后,袁隗回到袁氏府邸。
“次阳何故归乡?”袁逢望着从府门外风尘仆仆,却仍快步小跑过来的袁隗,心中满是诧异。
自己不是让其给公路寻一天子脚下的职位,怎么好端端的又回家来了。
难不成是天子将其革职?
“兄长,不是你信中说,有要事相商,特意请我归家一探究竟吗?”袁隗反倒是纳闷了。
自己这一路不说风餐露宿,起码也算是日夜兼程,就连路上路过的驿馆都很少逗留,以至于现在自己还是空着肚子,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袁逢袁隗两兄弟四目相对,俩人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疑惑。
“我信中说的什么?”袁逢害怕尺牍万一被人掉了包,于是便发问道。
袁隗眼神复杂,他也突然想明白了,会不会是有人以兄长的尺牍来暗度陈仓,诱骗自己归乡从而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怪不得天子这么轻易地就让自己休了几天假。
再说了,以他对袁逢的了解,前面请自己给袁术在雒阳安排个一官半职还算正常,但越到后面怎么就越不像兄长口吻了。
他会去问天子的身体如何吗?
应该不会。
这难道是当今天子设下的一场针对袁氏的阴谋?
袁隗越发的不敢想象,好在袁逢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迷茫,惊恐,连忙伸手在肩膀处拍了一下。
被猛然惊醒的袁隗一个激灵,有些后怕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