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陈富海只是傻傻的笑,选择了默认。
原来当兵寂寞,说的都是男女之间的荤段子,没有男女之事,也得瞎编。
陈富海经常吹嘘在羊圈,如何得手了一个姑娘。
管理处长南山一看,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有社会经验,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把这个人说通了,县官不如现管,什么事情都好办。
他看出刘世雨和这个人关系不一般。
两个车上一行人都下了车。
刘世雨和陈福海走在最前面,南山处长紧随其后。
突然夏润雨,王玉霞慌慌张张跑到前面,原来那个怀孕的妇女迎上来,走的有点快,两只大狼狗悠闲的跟在怀孕的女人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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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看见两只大狼狗,狗一直跟在后面,当时把她俩给吓得半死,下意识跑到前面。
夏润雨,王玉霞嘴里说。“大狼狗,龇牙咧嘴,吓死人。”
“你去把狗拴了,不要吓着我战友的客人。”
那个怀孕的妇女领着狗走远了。
夏润雨,王玉霞豁然抬头,山上松树遮天蔽日,山峰层峦叠嶂,沟壑纵横,隘口豁然开朗,形成了一道湾。
湾里有一块坡地,有一寸,一尺、二尺、三尺、最高不超过一米的松树,郁郁葱葱,山上一股溪流,流在坡地上面石头砌的小渠,溪水缓缓流过小渠,优雅翠绿的松树遮天蔽日。
夏润雨职务是副处长,她有点矜持。
而王玉霞就不一样,高呼,“这里太美了。”
她想走过去,可一条山崖挡住了去路。
山崖下面是一条河,水波倒影。
王玉霞呼喊,“冷龙岭雪山,老娘看你来了。”
她的声音惊动了河里的野鸭子,五只灰色的野鸭子翩翩飞舞,消失在层峦叠嶂的松林里。
在北坡山下,有五间破旧的土房,下面是红砖,墙角也是红砖,窄窄的窗口玻璃很干净,白色石灰抹过的墙壁斑驳点点,有的墙皮已经掉了。
“屋里坐。”陈富海邀请刘世雨他们,他显得憨厚淳朴。
南山处长,赵总坐在破旧整洁的沙发上,沙发吱吱作响。
屋里的地是土地,倒也平整。屋里墙角还长着几束草。
山上寒冷,屋里有一个大火炕,火炕上面有几床被子。
被子上面绣着鸳鸯,图案是鸳鸯戏水。
夏润雨、王玉霞、李黎平坐在炕上。
刘世雨也不客气,拿过一个小凳子坐在南处长旁边。
唯一的现代设施,破败的土房有一个烤箱炉子。
五月山上寒冷,破败的土房温暖,人有丝丝暖意。
陈富海憨厚地说:“我家庭条件就这么寒碜,委屈你们了。”
刘世雨可不理那一套,刘世雨气的在这么多人面前,对陈富海就是一顿臭骂。
“陈富海你结婚了,也不请我,婚宴也不让我参加,我是随不起份子钱,还是你看不起我。”
“我救你,还不如救你妻子拴的两只大狼狗,狗还会摇尾巴。”
“我们两个人算什么?陌生人都不如”。
“我在西河县县城找不着你,所以结婚就没请你。”
原来陈富海是私奔,人家姑娘根本就没领结婚证,不同意嫁汉族,偷着跑到陈富海家,所以没办酒席,也没有举行结婚典礼。
刘世雨不知道这么一回事。
“大黑狗我拴住了,你们不要怕。”那个怀孕的女人说着不流利的汉语。
她一双明亮清澈,碧波盈盈的大眼睛,然后用手一挥手,扯下了红色的头巾。
一头飘逸的秀发,红扑扑的脸,她看到这么多人,害羞的低下了头,一双大眼睛闪烁着。
陈富海有点木讷,他站起来,语无伦次的给他的妻子介绍刘世雨。
“这是,这是,我的战友世雨,一起钻过猫儿洞。后来猫儿洞塌了,辛亏他救了我,没有被乱抢打死。”
刘世雨礼貌的站起来。“结婚也不请我,陈富海谁是你战友?”
刘世雨一一向陈富海妻子介绍他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