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琪将杯子放在桌面上，发出轻微的叮当声，手指敲击着光滑的石桌面。 “好吧，我想——假设你认真学习了关于下层领导层的课程。但这真的很重要吗？在高层，你可以指挥任何你想要的事情，它就会发生。”

“在一定范围内，确实如此，”蔡仁祥承认。“力量的自然等级最终是不可改变的，但从这种观点来看，许多事情都会被忽略。细节虽然很小，但累积起来可能会导致更大的动荡和更少的繁荣。即使是最强大的统治者最终也会转瞬即逝。和谐与秩序必须小心维护，否则，一旦人们的目光从它们身上移开，它们就会崩溃。”蔡停顿了一下，让陪同他们的女孩再倒一杯，然后继续说。“我必须了解每个级别的任务，以便知道我必须在下属中寻找什么样的品质，以及需要对组织结构进行哪些调整。”

他们正在翻新旧地。 “我想，我想问的是，你能从中得到什么。”凌奇缓缓说道。 “假设你是对的——我并不是说你错了——如果每个人都各司其职，履行自己的职责，那么事情总体上会更好。”她对这个想法的可行性有些怀疑。当然，很多人都会对此感到非常恼火。 “为什么这对你很重要？我很确定所有这些小事并没有真正触及高层人士。”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标的个人原因。人们并不是完全无私的，而且她无法理解蔡的理由，这也是另一个女孩让她烦恼的部分原因。

蔡仁香将杯子放在桌上，冷冷地看着凌琪。沉默持续了好久，凌琪担心自己可能逾越了界限。蔡仁香的表情慢慢变了，她那双深邃的目光垂向桌面，手指交错。她身上的长袍在她灵光的照耀下，泛起涟漪，闪闪发光。

“虽然我们可能被称为‘仙人’，但我们绝不是仙人，”蔡坚定地说道，她抬头与凌琪对视。“人们应该追求超越死亡或升天的作品。有多少天才的作品在短短几个世纪甚至更短的时间内就被一扫而空，他们的伟大作品在新一代取代他们的那一刻就被遗忘了？”

“你认为你想要建立的秩序会更持久吗？”凌琪好奇地歪着头问道。这听起来几乎是愚蠢的理想主义。

“有可能，”蔡仁祥回答道。“我们生活的帝国就是明证。甚至……”女继承人停顿了一下，目光短暂地扫向服务员。“即使玩家变了，框架依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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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愿望太宏大了，”凌琪掩住皱眉说道。这是她第一次从蔡身上看到这种不确定的迹象，但她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我想，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那么这种做法一定很令人沮丧。”

“没有哪个工匠能够一劳永逸。”蔡仁祥微笑着说道。 “不过，是的，令人有些沮丧的是，宗门的性质意味着我在这里的努力将不可避免地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