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知道军人的住所,也是军事重地,你没有受到邀请,随意闯入,就是为了窃取军事机密。”
这刘大妈也是斗争了好几年的,可不会随便被谢晚吓唬,撇了撇嘴道:“这就是你婆婆家,算什么军人的住所?”
谢晚拿出了自己的特勤工作证晃了晃说道:“你看清楚了,我是特勤,到京里执行任务,专门抓敌特份子的。
这里是我家,怎么就不算军人住所了?
我刚发现了一伙敌特份子,你就冲入了我的住所。
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你肯定就是那伙敌特份子派来监视我,窃取我方机密的!
还有,你说你没抢我东西,你看看你孙子,手里还拿着我的馍馍。
他连军粮都敢抢,你偷军事机密,难道还不敢吗?”
有位胆大的邻居大爷,上前看了一眼谢晚的工作证,上面的部队番号是加密的,工作证上有一个“特”字。
普通老百姓从工作证上,压根看不出来谢晚是干啥的。
但能确定她是军官,还是特殊的军官。
那个“特”字就足够唬人了。
特勤在四九城的老百姓心目中是什么,那就是古时候的锦衣卫东厂之流啊!
那位胆大的街坊大爷,双手颤抖着,将工作证奉还给了谢晚,忍不住敬了她一声:“大……同志,这刘大妈就是个混的,她……她在这胡同里住了好些年了,怕不是敌特吧?”
谢晚挑眉冷声质问道:“是不是敌特,抓进去审问一下,不就知道了?你说不是,你敢替她担保吗?”
邻居大爷肯定不敢,急急忙忙告了声得罪,跑了。
刘大妈这下脸都吓白了。
真被抓进去审问,哪里还能全须全眼的出得来?
他们这些年,就是靠着扣大帽子整人,娄清月之前但凡不肯将家里的东西借给他们,他们就扣大帽子。
今儿秦家来了个更狠的,一来就扣帽子说他们是敌特。
敌特分子可是要拉去吃花生米的,谁敢背这个锅啊?
“小同志,你别生气,我真没拿你东西。
我这就走,这就走?”
刘大妈想出去拉着她孙子开溜。
谢晚怎么能让她走?
谢晚一抬脚,刘大妈根本没办法从她身边挤出去,被堵在了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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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晚转头问娄清月:“妈,这刘大妈从咱家借了些什么?”
娄清月受了一个月的窝囊气,突然有儿媳妇给撑腰了,一下子也抖擞了起来。
“她抢了咱家的缝纫机,还找我借了四次钱和票,一共是六十七块钱,两斤肉票,十斤粮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