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瞟了一眼自己这个婆婆,刚才还蔫哒哒的,现在立即像换了个人一样,心里也觉得好笑。
估计她这婆婆,是个欺软怕硬的性子,逆境时怂得要死,一旦将来又有了靠山,怕是要跋扈起来的。
不过现在她还是要帮着自家婆婆的。
谢晚大声的责怪娄清月:“妈,那些钱和票,都是我寄存在你这的。
还都不是我的,是我这次执行任务的经费。
你这是借给了人家,还是被人给抢了?
若是被人抢了,你就直说。
我看谁敢抢了军粮还抢军费?”
说完,谢晚将楚江南给她配的手枪掏了出来,拿在手上摆弄着。
街坊邻居们之前还观望,看见手枪,是真的吓着了,轰的一下全都拔腿就跑,纷纷逃回了家里,关上了门。
秦牧歌眼馋谢晚的手枪,咽了咽口水,帮腔大声说道:“嫂子,遇到敌特份子抢军粮抢军费,你可以先开枪再报案的吧?”
谢晚用枪对着刘大妈瞄了瞄,刘大妈立即尿了裤子,瘫倒在了地上。
“小同志,冤枉啊,我真的不是敌特。我就是想占个便宜,我不敢了。
我这就还你家的钱和票,还有你家的缝纫机。”
闻到一股尿臊味儿,谢晚皱眉说:“我谠讲究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既然这位大妈交代了她犯错误的初衷,并且勇于改正,那么我们还是愿意给她一个机会的。”
谢晚让开了脚,刘大妈屁滚尿流的爬出了秦家。
谢晚运气了内力说:“刘大妈,给你十分钟,立即,马上将钱票和东西都给我送回来,否则后果自负。
对了,刚你小孙子,还抢了我军粮,你得多还我一斤白面。
还有其他人,敢侵占军属物资的,自己掂量掂量自己的头够不够硬!
明早之前,谁要是还没还回来,就不要怪我不给大家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了。”
她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却有力的传进了这座四合院里每家人的耳朵里。
好些找秦家强借过东西和钱粮的,都吓得发抖。
好些人家在悄悄议论。
“这是娄清月的儿媳妇?
你们说,她真的敢开枪吗?”
“她敢不敢开枪我不知道,但她敢说咱是敌特。
她可是军官,还是专门负责抓敌特的军官。
只要她咬死了咱是敌特,咱就得挨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