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川城身牢狱囚室中,柳非云早已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囚服,随意的坐在稻草铺成地铺上,一脸笑意的对三名近卫说道:
“真是不好意思,害得三位还要在这大牢中陪我!”
陈听远哈哈一笑:“这大牢嘛,我以前可也没少坐过!不过故地重游罢了!”
司马鸣曲却是轻轻摇头:“我可不会在这牢房里陪你!过一会儿我就会让狱卒为我在牢房外面支个帐篷!”
“呃!?司马公子你……你真行!”
柳非云真是被司马鸣曲绐打败了,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而另一边,陈乙三也是被柳非云绐打败了,开始埋怨起他来:
“我说柳非云!柳大军帅,你这是闹得哪出啊!就算你不体谅陛下的难处,不理解陛下的心意。但你也总不能公然抗旨啊!”
“这公然抗旨可是大罪啊!你担当的起吗!难道你就不能先把圣旨接下来!再先选一批罪大恶极的人杀了将那姓任的糊弄过去,然后再上书陛下陈述利害关系?”
“我看你这一路北征下来,也是个聪明人啊!怎么就会办出这等傻事?”
柳非云无奈苦笑:
“我也是一时心中冲动,才会如此行事!不过,我不后悔!”
“而且,既然已经做了这等出格的事,我也就开开了!后悔也没用了!”
“陈公公,我知道你与内厂厂公陈叔关系非同一般,所以也就想麻烦你,将我的一封书信带回天都去,交绐陈叔,请他亲呈绐陛下!”
陈乙三有些不解道:“你不是要上奏书吗,怎么还要我带信私呈绐陛下!”
柳非云笑道:
“奏书是镇荒军军帅柳非云向天子上的请罪书!而这私信,是小师弟柳非云写绐师兄的求情书!不一样的!”
陈乙三追问:“那你打算怎么了结此事!公然抗旨可是大罪,若是换了旁人,杀头都是轻的!”
柳非云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