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监区的监区领导连忙想把他拽走,但这个人才开口说:“我要反映情况,连话就不让说了吗?”
看着连拉带拽的监区领导和死活不想走的这个民警,谭卫兵不得不开口说:“算了,不要拉扯了,让他到办公室去,听一听他有什么情况反映?”
谭卫兵说完就看着侯政委说:“侯政委,你看……?”
侯政委说:“好,我们去办公室谈。”
来到监区办公室,人也多,所以办公室挤得满满当当的。
谭卫兵说:“你是单独反映还是大家一起听你反映?”
这个民警说:“我不怕别人听,我反映的事大家都知道。”
谭卫兵说:“侯政委,我们去会议室吧,当场了解、当场解决,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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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政委说:“好。”
到了会议室,大家各自坐好。
谭卫兵说:“你把前因后果有条不紊地用简短的语言说一说嘛。”
五监区的一个监区领导想开口说点什么,侯政委一个眼神阻止了他。
感觉那个民警紧张得手足无措,谭卫兵把端给自己的茶递给他说:“先喝口水,捋一捋再说。”
郑重对端茶的民警说:“谭主任只喝白开水。”
侯政委说:“留两个监区领导,其他的就做自己的事情。”
谭卫兵对着侯政委和监区领导点点头,没有说话,静候那个民警的汇报,侯政委可能不记得这个民警名字,而监区领导又没主动说,所以谭卫兵还不知道这个民警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事要反映?
那个民警喝了水后,再等了片刻才开口说:“报告谭主任,我叫徐昌中,是五监区一分监区民警。在上个月的一天中午,我在车间带班。车间是我们队和另外一个队共用的,所以值班台一般都是我们一个队一个人。那天中午接近两点钟,分监区值班室门岗用对讲机呼叫车间的民警去二门把送桶装水的带进来。因为就我一个人在车间,所以我就去了。但是在这短短十几分钟,一个叫刘铮的罪犯(刘犯脑子有问题)冲到检验台把外协女工打了一拳。检查结果外协女工是皮外伤,罪犯刘某有精神问题。最后监区以我脱岗为由处理我,在政治处离岗学习。离岗学习要少收入一两万,并且影响晋职晋衔。我对处理不服的理由就是门岗有直接安排工作的,这是约定俗成这样操作的,因为这个车间是两个队共用,有两个民警。另外事发当时民警及时去制止和处理的,如果罪犯打人民警要处理,那么罪犯打民警又是哪个受处理?是不是被打的民警又挨打还受处理,因为罪犯为什么要打你?罪犯为什么不打其他人?假如我是罪犯,这儿几个人,我打哪个?哪个就受处理?如果我是疯子就乱打,如果思维正常我打离我近和可能打得赢的,那是不是坐在外面的和个子小点的都是原罪?假如我是罪犯,我肯定打官大的,但官大的从不是一个人,所以还是打好打的。再重申一点,这个车间没厕所,我们上厕所时留一个人,轮流上厕所,这时候车间里面有罪犯,也没民警,这又是不是脱岗?如果是,那监区、监狱重来没有制止和处罚过?如果不是,那我的行为是队班喊了的,又有什么责任?”
谭卫兵看他说完了,也没开口说话,只是看了看监区领导。
监区领导就说:“不能脱岗,我们在会上讲了多次,至于说队班喊,你不去就是。”
徐昌中说:“类似的事情,监区领导也安排过,那又该不该去?条例上要求服从命令,错了也要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