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江感到身体逐渐麻木,力气渐失,但仍勉强问道:“你如此作为,究竟有何图谋?”
“对于一个即将命丧黄泉之人,说这些又有何益?”假王云飞冷哼一声,随即举起手中长剑,便向徐寒江的头颅狠狠砍去。然而,只听“铛”的一声金铁交鸣,长剑竟被一支突如其来的判官笔荡开。
王云飞大吃一惊,目光转向那手持判官笔之人,正是山根。他愕然问道:“为何你还能行动?你……你怎未中毒?”
山根微微一笑,道:“你能动,我为何不能?莫非你以为只有你才有解毒之法?”原来,之前山根在将埋于土中的毒物归还给左吉古鲁和白巫云时,不慎遗漏了身上的“辟毒珠”。正因如此,当广场上众人皆吸入“迷晕香”而陷入无力之时,山根虽也短暂感到全身乏力,但很快便恢复了常态。
只见王云飞紧握长剑,身形如风,迅猛地冲向山根。他手中的长剑如同银色的闪电,疾速地劈向山根,试图抢占先机。然而,山根身手敏捷,仿佛能够预知对方的攻势,每一次攻击都被他轻盈地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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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云飞不甘示弱,剑法愈发凌厉,一招“疾风骤雨”,长剑化作无数剑影,密集地攻向山根。然而,山根如同一只灵巧的猫儿,在剑影中穿梭自如,不仅毫发无损,反而趁机贴近王云飞,一掌击向他的胸口。
王云飞大惊,急忙回剑防守,却已失了先机。山根趁机一脚踢向他的膝盖,王云飞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山根大笑着,嘲讽道:“你这点本事,还想和我比武?太天真了!”
王云飞听了气愤异常,怒吼一声,手中剑法更加凌厉。山根侧身闪避,同时拿出了手中的判官笔,猛然刺向王云飞的手臂。
“啊!”王云飞惨叫一声,只见山根的判官笔准确地打中了他的曲池道,王云飞右手瞬间麻木,长剑掉在地上。
山根得意地笑着,一个闪身,绕到王云飞的身后,抬腿一脚踢他屁股,假王云双膝向前一曲,跪倒在地,山根哈哈一笑说:“看来你的武功果然不过如此。”说着,将判官笔架在王云飞脖子上。
假王云飞见状,双手合十,面带惶恐,向山根哀声乞怜道:“大侠,念在江湖一线,饶我性命!”山根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正欲开口质问其身份,不料假王云飞突地暴喝:“受死吧!”左臂微动,袖中“嗖”地射出三支袖箭,犹如毒蛇出洞,疾速无比。山根反应迅捷,身形一晃,已避开两箭,同时嘴角微张,竟将最近一支袖箭以牙咬住,其身手之敏捷,令人叹为观止。
待他回转身来,假王云飞已借轻功之便,跃出七八丈之远,再一蹬足,又是五六丈距离,方才驻足回望。其面色阴沉,牙关紧咬,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山根,心中暗道:“此番布局,若非此子搅局,广场上群雄皆已中毒难支,正是我一网打尽之大好时机。惜乎,与此子交手数合,已知其非池中之物,我难以匹敌。罢了,暂且撤退,所幸我尚有后着。”
念及此处,王云飞恨声道:“小子,今日之事,若非你横插一脚,这些英雄好汉皆将为我所擒。你且报上名来,让天下英雄知晓,是你坏了我的大事,你也将因此声名鹊起!”山根闻言,心中暗自嘀咕:“哎,正所谓‘人怕出名猪怕肥’,若让你知道我名姓,岂非惹来无穷麻烦?”于是故作轻松,哈哈一笑,道:“嘿,你娘亲未曾教你,欲问人姓名,须先自报家门乎?也罢,也罢,既然你方才向我下跪,我便大度些,收你为干弟弟了。日后相见,记得唤我一声‘契哥’,知道了吗,‘契弟’!”言罢,山根嘴角含笑,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