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容放大:“当然估计很快就会被发现,所以现在让我们进入正题吧,女人。”
他的笑容一瞬间消失,死死盯着江渔,质问道:“那该死的暗仆是我为你训练的,你为什么随手把他送给别人?”
“还有你派人送来的那一大笔钱是什么意思?报酬?和我划清界限?”凯斯兰咬着牙,“那小杂种是我亲自训练的,你不明白我的心意吗?你觉得我亲自出马就值那些钱?”
“你这该死的女人,到底有没有心?你付出再多的钱,都是在践踏我的心意。”
江渔歪了歪头,难得冒出了一些恶意,刚好用来报复某人不请自来的失礼,故意说到:“哦,看来真是花费了首领不少的心血和精力啊~”
她随手撩了撩头发,盯着那双潋滟的兽瞳:“亲爱的猫头鹰,可这心意不是你自发自愿的吗?又不是我求着你的,怎么,你觉得不平衡啦?”
“我付钱你觉得我是践踏你的心意,我不付钱难道才更合你意?”江渔故意目光柔和下来,托着腮一副天真的模样。与之相反的则是嘴里毫不留情的话:
“啧啧啧,是不是太舔了啊,亲,爱,的~”
凯斯兰目光凶狠,兽类的侵略性几乎刹那间被激发了出来。
江渔眼睛都没眨,凯斯兰已经瞬移到了她的面前,他身材高大,几乎是半跪在了她的面前,视线才勉强和坐在椅子上的江渔平齐。
离得这样近,江渔才具体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
寒凉的夜风,潮湿的海浪,凛冽的冷烟。碎片一样的气味混杂成一股强势的气息铺面而来,江渔仿佛被扼住喉咙一般缠绕着包裹起来。
凯斯兰的凶恶在靠近江渔的时候又即刻收起,那双令人印象深刻的黄瞳里浮现出些许情难自禁。
他本就低沉华丽的声线里带了一丝暗哑,他难耐地笑了笑,气息交缠间,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反问道:
“原来尊贵的领主心里都清楚,我舔了这么久,那点钱可满足不了我,”凯斯兰外套里面穿了一件低胸的V领衬衫,吞咽的动作让他的喉结清楚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既然话都说开了,我收点利息,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