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两个小时,他们也就说了这两件事,来来回回想了好多办法,否定之后再提一种,然后再否定。
白姒在一旁时不时地插句嘴,心里那种怪异的感觉越来越浓,到最后她才确定哪里怪异。
这整个过程不就是甲方和乙方的关系吗,一个被要求改了无数回的方案,到最后一个说还是觉得第一版最好,这不就跟现在大殿里最终还是觉得刚开始的决定最好一毛毛样。
从大殿里离开,白姒和温玉并肩往院子走。
白姒到底没忍住问道:“你是不是伤得有点重,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累。”
“能看出来?”
温玉挑眉,赵君央可是给他用了最好的丹药,虽然元气不足,灵气也有些匮乏,但外表上基本与平常无异。
山上除了知道内情的几个师兄弟外,几乎没人能瞧出问题。
“没看出来,就是感觉。”
白姒说她坐到他身边的时候那一瞬间感觉到的,应该不会错吧。
“可能因为封印吧,你的感觉没有错。”
温玉肯定了白姒的感觉,她所感受到的疲惫并没有错。
“那......”
白姒想问那封印该怎么办?是继续?还是等一等。
温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语气坚定的说道:“不是说时机吗?等到了我们就开始。”
他顿了顿又道:“既然可以开始,那就说明是可以的,不用管我的状态。”
他的话有点绕口,不过白姒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鹤琼是第二天被带去大殿的,当时只有赵君央、老七和白姒及温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