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书?瑶瑶,什么和离书?”凌墨显然还在状况之外,他不知道关于婚契那一档子事。
常瑶转头和他解释,“自然是小溪的和这位薛公子的和离书。”
“瑶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也是小溪的亲生父亲。”凌墨立刻幽怨的问道。
常瑶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要是直接告诉你的话,你肯定会提剑去砍了薛公子,他要是真死了,我们的女儿不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寡妇,你别忘了,官府对于这些文书都是记档的。”
薛酌要死也不能是现在死,总得让人家把和离书写了。
如此也好一了百了。
“我——。”凌墨想为自己反驳,可他发现常瑶的确完美的预判了他的行为。
“好了,一开始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是阿姐告诉我的,她让我自己想办法解决,别告诉小溪。”
常婉这么做也是为了常溪的身心健康考虑,她担心常溪骤然得知这件事情身体会受不住刺激。
“对,不能说,这件事情坚决不能说。”在这一点上,凌墨和常婉是统一战线的。
心里的旧伤未愈,如今又添新伤。
这让常溪如何能受得了,原来自己一直被薛酌玩弄于股掌之中。
常瑶和凌墨说话完全是没有压低声音的,所以跪在地上的薛酌和站在旁边的沈樾听了个一清二楚。
“完蛋了,这下是真的完了。”沈樾失魂落魄的喃喃念叨。
当初,可是沈樾一手操办了薛酌和常溪之间的‘婚事’。
果然啊,人不能做太多缺德事,现在他和薛酌要遭报应了,人家父母都已经知道。
这次他们是死定了。
正如他们所想的那般,常瑶和凌墨对于这件事情的态度那是一百个的不乐意。
尤其是凌墨,试想一下,自己原本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多年未见,结果一见面就得知女儿稀里糊涂要做阿娘,再如今,连婚契都有了。
做父母的谁能轻易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