痦子一听来兴趣了,揪了春燕儿的胳膊一把,颠颠地说:“你把老娘当什么?贱货,你想要自己去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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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春衣连忙拉住春燕儿:“别去,好姐姐,我知道你为我好。但你真的别去。”
春燕儿把他的手一拂:“不,我要去。我比你能忍疼,好春衣,我会保护你的。”
“要死了要死了,说啥呢保护保护,你要上战场啊?”
那痦子嫌弃地翻了春燕儿一眼,扭着老腰走了。
春燕儿当真就去了司徒昶面前,又甜又娇地说仰慕他,想今晚让将军去她房。
一边的官员见了不悦,立马叫下人轰人。
司徒昶连忙护住,说:“不能对女人动粗。燕儿姑娘,你的好意司空心领了。不过我今晚只想找春衣,燕儿姑娘还是早歇息吧。”
说完他便随着宋妈去了荼春衣的房间等人。
荼春衣嘴唇里都给咬破了,他见春燕儿哭着过来对他说:“大将军或许是个好人,你去吧,应该没事。倘若你出事了, 我立马去陪你。”
“姐姐别这样说,他们欺负你了?怎么哭了?”
荼春衣很着急,他是真怕啊。
但春燕儿却摇头,说:“大将军没有为难我,所以我觉得他应该也不会为难你。”
荼春衣听她这样讲,便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去浴房简单冲了冲,赶紧就去了自己房里。
一开门,就见司空昶在里面坐着了。
荼春衣这是第二次见他,因为对他还是不了解,于是依旧胆战心惊着。
回头关了门,他踱步到桌子边,低着头,坐到了椅子上。
司空昶一直似笑非笑地看他,那剑眉星目直挺的鼻梁,柔和的脸,比在银头盔里看到的更英俊。
厚唇丹红,皓齿轻启:“你这么怕我吗?”
低沉磁性的声音里带了男子的性感味道,荼春衣在他面前还真感觉自己不太像个男人。
“没、没有,不习惯这样被人看。”
但听自己声音,原来自己还是个男人。
司空昶轻笑着从怀里取出一锭百两银锭放在桌上。
“拿去,不会让你白白陪我的。”
荼春衣那眼睛去瞟那银锭,在他们这,出手越大方的玩儿的越变态。
司空昶这手笔当场给荼春衣腿吓软了,立马跪在司空昶面前颤声求饶。
“大人,小的身子弱,经不起折腾,还望大人高抬贵手,放过小的吧。今后大人来了小的趴地上走、给大人舔鞋,只求大人放过小的。”
司空昶被他这一跪给跪懵了,他心想这一锭银子至于给他吓成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