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微微叹息一声,伸手招来了萧深:“深儿去外头让他们都散了吧,这几日宫内大小事宜就全权交给你去处理。”
“是,母后。”
说罢她眼神在寝宫内的几人之间转了一圈儿吩咐道:“李福全,吩咐下去,除了你们几个以外,这几日陛下专心养伤不会见任何人。”
“还有那个胆大包天的刺客,锦衣卫和东厂你们一起配合调查此事,一定要把幕后主使给哀家揪出来!”
“是。”
眼瞧着屋内的人走了一半,太后叹息一声把目光看向一直立在门口的温策:“还要麻烦威远侯守在殿外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温策领了命,朝着太后恭敬行了一礼便退出了寝宫守在了门外。
此时屋内只剩下太后和孙院判,还有一脸迷茫的永宁公主。
永宁看了看合着眼如同睡着了一般的皇兄,又看了看床边紧蹙着眉头的母后。
有些着急的问道:“母后咱们这是……”
太后不等永宁的话说完,便握紧了她的手。
“这几日你便留下和母后一起为你皇兄侍疾吧,正好也能帮威远候挡一挡你皇兄那些叽叽喳喳的莺莺燕燕。”
永宁默默垂下眸子,并微微点了点头:“是母后,儿臣知道了。”
太和殿内
当定西王萧深站在殿上,手中举着陛下亲令,亲口说出这几日朝堂之事都由他代为掌管之时,整个大殿都沸腾了。
座下的宾客纷纷议论纷纷。
大家纷纷猜测陛下可是伤势过重不宜继续处理国事,更有甚者猜测陛下可能已经遭遇了不测。
毕竟那枚暗器可是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实打实的射中了陛下。
萧深眼看着底下有几位不老实的大臣似乎并不买他的帐,于是伸手把陛下的亲令在几人眼皮子底下转了一圈。
“见此令牌如皇兄亲临,谁敢不服我便让锦衣卫拿了他。”
那些大臣显然没来料到定西王竟然这么威胁他们,顿时不干了,哭天抢地的喊着陛下。
“啊啊啊,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