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到底是怎么了?”
……
“够了!”
萧深眸子一瞪,四周的锦衣卫立刻向着那几个哭闹不已的大臣而去,并毫不留情的架着人就给扔了出去。
眼看着殿里终于没有了恼人的声音,萧深在心里长舒一口气。
“还有谁不服本王?”
还留在座位上的宾客都表情复杂,其中不乏也有小声叽叽歪歪的。
这时有几位年老大臣和几位与萧深还算有些交情的武将,带着头表态了。
“我信定西王,定西王为大景立下过汗马功劳,怎么就不能为陛下带劳几日?”
“就是,定西王镇守西原十余年战功赫赫,多次大挫月国,如今陛下既然多有不便,那么他最有资格为陛下代劳!”
“对,同意!”
“我同意!”
……
眼瞧着这事已经板上钉钉,纵然有人在心有不满定西王,也不能在这个时候与定西王起了冲突,只能带着满心的疑虑和家眷灰溜溜的返回了家中,等候陛下的消息。
几位藩王等到宾客几乎都散去以后把目光都集中在了萧深身上。
宁王一脸虚弱,他强撑着桌子眼眶微红的直直望着萧深。
一脸担忧的问道:“皇兄伤势如何?可还要紧?”
萧深目光在几人中间流连了几眼,眼底闪过一丝哀伤,片刻又坚定的说道:“皇兄没事,现在伤口已经缝合好了,只是不能动作只能静养,因此不便见人。”
“只看看也不行吗?”
宁王目露担忧的问道。
萧深摇了摇头:“这是皇兄的口谕,皇兄要强,他不愿意狼狈的样子被人看到,待他伤好自然会见你。”
宁王听了这话仍有些不死心,刚欲继续开口便被身旁的辽北王顾行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