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乐并没有被庄炎说服,她质问的语气对庄炎说道:“庄炎,你知道吗?你每次撒谎都不敢看我的眼睛。我不知道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几天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是说在忙,就是说没有听见。你真的觉得我是个体育老师,就头脑简单,什么也想不到吗?如果今天我不来找晓梦,你受伤的事打算瞒我多久?你到底拿我当什么了?”。
庄炎将头转向一侧,始终保持着沉默;他不知道该怎么向席乐解释自己的身世,与庄鸣奂之间的陌生父子关系是他一直不愿提及的痛处。他也不想让席乐知道,自己有一个好赌成瘾、嗜酒成性,还杀过人的父亲。在每一个与席乐探讨婚事的日子,看着她满心欢愉、充满幸福的模样,庄炎内心都无比挣扎;他害怕自己这不堪的过去会成为俩人之间的阻碍。思考良久,庄炎终于忍不住说道:“席乐,这桩婚事......要不就此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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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乐不可置信地看着庄炎,站起身质问庄炎道:“庄炎,你可想好!”。
庄晓梦眼见着事态发展越来越不可控,便在一旁解释道:“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乐乐姐,不是这样的,我哥......”。
庄晓梦正想替庄炎解释,席乐突然转过头来,用她犀利的眼神望向庄晓梦,说:“我要听他自己说!”。
庄晓梦皱起眉头,想不通庄炎为何要说这种话,事情并非到了不能解决的地步,但迫于席乐的压力,她也不敢妄言。于是,俩人一同转头看向庄炎,想听听他的真实想法。然而,庄炎像是终于想通了,原本还有些犹豫,此时忽然坐直身体,字正腔圆地说道:“我说,我们的婚事,就此作罢。”。
听闻庄炎的话,席乐顿时犹如万箭穿心般痛苦,失望与难过不断侵袭着她,她说:“所以......你是为了那个护士是吗?为了她要放弃我们的婚姻。”。
庄晓梦更加茫然,席乐竟然知道那个护士的存在!
庄炎神情冷淡,面无表情地答道:“与她无关。是我自己做的决定。”。
席乐泪流满面,一边哭泣一边说:“自你从那个小镇回来,我就觉得你不太对劲。庄炎,我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从来不管你,可你也不该这么骗我!好,既然你不想和我结婚,那你就自己去跟我妈解释。我也不会再管你们家的事了!”。
席乐哭泣着冲出了庄晓梦家,庄晓梦想追上去,可她根本就跑不过席乐。朗月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听见客厅内三人的争吵声,正不知所措,就见席乐重重地关上门后离开了。
席乐走后,朗月一边用毛巾擦拭着还在滴水的湿发,一边来到庄炎身旁。庄晓梦回过头,不解地看向庄炎,并向他问道:“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乐乐姐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为什么不能跟她说清楚呢?”。
庄炎像是虚脱了一般瘫倒在沙发上,用绵软无力的声音回道:“晓梦,也许......我并不是一个值得她托付终生的人。我有一个杀过人的父亲;可乐乐出生在高知家庭,她的父亲是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母亲又是大学教授,又怎么能容得下我这种家庭出生的人。”。
庄晓梦觉得庄炎突然变得不像他了;以前那个拿得起放得下,高傲又自信的庄炎,在那场地震救援中一去不复返。她回到庄炎身旁,蹲在他面前,心疼地看着他,说:“哥。也许乐乐姐并不是这么想的呢?你不能代替她的所有想法呀!去支援的时候,你到底遇到了什么?那个护士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就不肯和她解释解释呢?庄鸣奂不是已经被抓起来了吗?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这时,朗月突然在一旁说道:“梦姐姐,人世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过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罢了!我相信炎哥哥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你不该这么质问他,你是他最亲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