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我就算死也不跟你睡一个屋!”何麦当即大声嘶吼。

“装什么,以前在一起睡的还少啊,叫的声音还挺大。”裴寂昌一脸贱笑。

“你去死!”

何麦怒骂,随之跑回屋里。

“嘿嘿嘿嘿......”

裴寂昌仰头大笑起来,声音极其猥琐,而这对于何家人而言,是莫大的侮辱。

赔偿的事,暂时聊不下去了,何民众想耗着这农民,让其失去耐心,到时候会松口的。

但是裴寂昌,他来省城可不只是找何家要钱,而是要借此机会,多多涉猎信息。耗?还真不怕,看谁会求爷爷告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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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裴寂昌躺在沙发上,其他几口人躲在房间里,直到蒋玉凤把饭做好,才有了声音。

“吃饭吧。”蒋玉凤把咸菜,玉米窝窝端放在桌上,专门不给做好的。

裴寂昌当然能看出来,一点都不在乎,在村里一直就是吃的这些,早就习惯了,反倒是这何家人的嘴早养刁了,看谁扛不住。

只有裴寂昌一个人坐在八仙桌上吃,何家几口都躲在房间里。

七点时候,天色渐渐暗沉,家里没有开灯,裴寂昌躺在沙发上准备睡了,不过又喊叫起来:“爸,你出来一下。”

“咋了?”

何民众当即跑到客厅。

“结婚证我早就藏起来了,不在身上,所以你也不用惦记着偷。倒是可以让你大儿来抢,看到时候谁把谁弄死。”

裴寂昌不屑轻笑,然后躺在沙发上睡去。

何民众愣了半秒,又钻回房间,这老东西,今晚上还真有偷的念头。

眼下何民众进屋后,直摇头,低声呢喃:“这人把证明藏起来了,别搞了,不然又要发疯。”

但是嘛,结婚证就在裴寂昌身上,这时的内裤可都有兜,还带着扣子。

很快,何家陷入一片黑暗,客厅里传来阵阵呼噜声,裴寂昌睡得很香,可那何家四口,彻夜难眠。

裴寂昌在何家度过第一夜......

(兄弟们,对不起,欠一张,明天肯定拿头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