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夫人说:“你大哥哥调任外地,你五哥哥不着家,也就你还能来看看我。”
月隐问:“今日怎么不见五嫂嫂?”
贺夫人叹口气说:“和你五哥哥吵架,我叫她回娘家待几天。”
月隐说:“五哥哥也真是,这么大个人了一点也不着调,五嫂嫂跟着他也是受够了气。”
贺夫人牵着月隐的手,和蔼地笑道:“你五哥哥是浑了点,可到底也不过是贪杯好玩,没什么大过错,这世上还有打妻卖妻的,男人家到你五哥哥这个份上也就够了。我耐不住她哭哭啼啼的,让她回娘家,她也不推辞,收了东西就走,规矩人家的女儿可不这样。”
月隐心头一痛,闷闷问道:“那妻子受了丈夫的气,该去哪呢?”
贺夫人说:“月隐,做妻子份内之事,把心放宽些,就没什么气好受的。纵是受气了,宁是忍让一些,也别落了别人的口实,说你做妻子的不贤惠。你和殷随又吵架了,还想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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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隐低下头。
贺夫人紧接着问:“你因有这个病,没能为她生下一儿半女,他可因此埋怨过你?”
月隐说:“没有。”
“他可因此纳妾,从而冷落了你?”
“也没有。”
贺夫人说:“你还求什么呢?足可见他是个最念情意的人。他不纳妾是怕你不好受,所幸长公主殿下心地仁厚。你也该主动提起,子嗣是大事,也是你为人妻子的责任。”
“母亲,月隐明白。”
一个小丫鬟跑进园子里,喘着气说:“七小姐快去看看吧,九小姐要拿鞭子打簪英呢。”
贺夫人和月隐赶过去看。
月漪的小公子昌儿刚满四岁,生性顽皮好动,在戏台子下坐不住,哭闹起来。
贺老太太对这些小重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