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褚亦棠又是被澜聿牵着回去的。
褚亦棠一路上都在反思,到底是哪里不对,难道是自己的教育方式有问题吗?
怎么澜聿的脸皮还和个子一块长啊??
澜聿没要元清给他磕头,长淮只想要拿个彩头,也没要元清磕。
元清泪流满面,痛斥自己心胸狭隘,并约好了回天京后过生辰那日他做东,去贺盛楼好好聚一顿。
晚间的时候二人用过了晚饭就没再出门,来西呈已有两日,后天就得要启程回京。
褚亦棠窝在澜聿怀里看书,腿上还有一袋豌豆酥,边看书边吃。
澜聿一臂环着他,顺带拿文卷,一只手执笔写字,正仰着头看公务,来了西呈也不得闲,累了一大堆公文没批阅。
褚亦棠每看完两页就往后头递一块豌豆酥,澜聿也很默契配合地张嘴接着。
澜聿批完了一本,脖子长期仰着有点发酸,他把东西放好就低头去找褚亦棠讨亲。
褚亦棠翻过一页书页,眼睛还停在书上,抽空在澜聿侧脸上亲了口。
补给完毕。
澜聿眼皮子浅,一点肉腥他就满足了。
今夜是寒隐守夜,尚尧和他轮换时,很郑重地对他说了句辛苦了。
褚亦棠事后还是有表扬澜聿的,把他的心肝宝贝从里到外夸了个遍。
澜聿很受用,一对梨涡漂亮的不得了。
但小心眼的祝天上神已经把今天判定为澜聿人生中最后一次抛头露面了。
绝无可能再有下次。
澜聿在马球场跑了一下午,睡觉的时候是褚亦棠哄着他睡的。
夜已幽深,万籁俱静,帐外却有人在敲着帘子。
寒隐也没敢高声,也不能擅自入内,但澜聿眠浅,寒隐第一下敲帘他就醒了。
澜聿轻声下床掀帘,眉目倦懒。
“何事?”
褚亦棠迷糊间翻了个身,还不甚清明,帐子中昏黑一片,澜聿从外头进来就去衣架上拿外袍,褚亦棠听到动静,从被子中支起身,皱了皱眉:
“去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