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清淮双手扑腾,还欲挣扎,秦罗敷直接反剪他的双手,随手扯下帷幔上的穗子,缠住他的手脚。
“你在装病骗我?”
秦罗敷手上的力道一点也不留情,厌清淮脸都被憋红了。
“不是,我只是太难受了,想要抱抱秦罗敷。”
他被绑得难受,披散下来的头发凌乱,单薄的寝衣也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红色的穗子紧紧缠绕在皓腕上,显得格外绮丽。
“我真的生病了,没有骗你。”
厌清淮低低的喘息,主动将身子往秦罗敷的方向凑。
“你摸摸看,我发着烧,身上都是烫的。”
他将脸贴上来,滚烫的温度一下子侵袭过来。
秦罗敷将他推开,“下次再做这种让人意料不到的事情,我真的不会手下留情。”
“好,我知道错了。”
厌清淮见好就收,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缘故,他脸色格外通红。
胸前的衣襟不经意间被拉开,露出一片白腻的锁骨。
青丝被捋到一侧,他安静的侧着头,小心翼翼地偷看她。
帷幔落下,二人皆是身高腿长,挤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过分拥挤。
他炽热而赤裸的视线毫不掩饰的落在秦罗敷身上。
“秦罗敷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好不好,我好疼。”
“真的好疼,身上一定被勒红了。”
厌清淮巴巴的看着秦罗敷,眼睛湿漉漉的,声音低哑,含着哭腔又像是在祈求。
秦罗敷手臂上硬生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闭嘴。”
厌清淮乖乖闭上嘴巴,但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她面无表情的伸手去扯他身上的绳子。
他们不再说话,帷幔里顿时安静下来。
黑暗会放大人的欲望,那些白日里不敢肖想,甚至不敢触碰的,都过分引人遐想。
解完绳子后,秦罗敷直起身准备离开。
厌清淮亲昵地拉着她的手,歪着头,嘴角带笑。
“秦罗敷来我这里,兄长知道吗?”
秦罗敷回头看了他一眼,总感觉他话里有话,“为什么要这样子问?”
厌清淮但笑不语,一只手撩开帷幔,示意她回头看。
秦罗敷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就看见厌清澜呆呆的站他们在前面,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