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定,凡户主身亡,家财产有子者,需平均分摊,若有女子未出阁,需留备嫁妆,各自前往税务所过户!”
“课税以房产数总值一成缴税,田地以田产数总值一成缴税,银钱等皆以总值一成缴税!”
“房产二十步以下,半成缴税,田地数十亩以下不予缴税,银钱二十圆以下半成缴税!”
‘哗’得一声,陈志话毕,整个皇极殿内官员们无不哗然,个个瞠目结舌,刘申民摇头不止道,“这般严苛,百姓如何生存?”
陈志笑着道,“百姓之财,二十步屋舍可供几人居住,田地十亩者比比皆是,余财更是多不足二十圆,不在征税范围,怎的便无法生存。”
刘申民被陈志这话说得哑口无言,苦思反驳之语,却听见一人说道,“大司徒这税法,可是人人皆适用?”
“然!”
“便是我等官员,也适用?”
陈志看向说话之人,才发现是礼部左侍郎张居正出列说话,便收了笑容回应道,“大明官员,先是我大明子民,才是我大明的官吏,自然受用此税法!”
“若不贪赃枉法,自然不惧此税法,”陈志看向在场的众官员,“怕的便是受贿之人,少宗伯你可怕?”
“我自然不怕!”
张居正面色严肃,“只是将我等士人与商贾一同提防,怕是不妥!”
“没有不妥,”高拱接话道,“大司徒刚才言,君子之泽,三世而斩,便是老夫,百年之后,子女继承遗产,也应缴税!”
“此乃是国税,不管百姓还是士人,皆有义务!”
“如此,居正明白了!”
张居正拱手回到队列之中,留下刘申民在那,只得也悻悻然的回到位置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