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知说笑了,”徐琨看向韦峒道,“我等如何知晓!”
“南门大街有一泼皮,名叫郝麻子,不知徐少卿,你可认识,”韦峒目光看向徐家兄弟二人。
“泼皮我如何会认识,同知莫要再说笑,”徐瑛假装生气看向韦峒,一脸的受到侮辱的表情。
“失火之夜,有人见到这郝麻子带着伙人,提着火油,在驿站附近转悠,”韦峒面无表情的接着说道,“今日锦衣卫前往抓捕,发现其被人毒死在家中。”
“但锦衣卫从其家中发现了一些借据,还有百多两银子。”
“两位,可知那借据上写着什么!”
徐瑛内心一突,眼神不住的瞪大,忙转头看向天井,“这我却是不知了,听说那泼皮乃是好赌之人,想来借据等都是平日里跟人博弈输后签下的吧。”
“那银子呢?”
“赌博之事,总有输赢!”
“哦!”
韦峒哦了一声,突然问道,“那不知你徐家药铺的砒霜,都卖给了何人,可否请徐少卿将账本拿出来!”
“账本都被我送往京师,给我父亲查看去了,”徐瑛底气不足的道,“想来应该快到京师了吧!”
“没想到,徐阁老远在京师,还得照拂千里之外的华亭药铺,”韦峒戏谑的看向徐瑛,突然一拍案几,‘嘭’的一声,震得一旁的徐琨吓了一跳。
“你当本同知是三岁小孩,”韦峒厉声怒喝道,“还不快快将药铺账本拿出!”
“你!”
徐瑛色厉内荏的指着韦峒道,“什么账本,我徐家名下产业,从来不用记录什么账本!”
“我徐家从来都是疑人不用!”
“用人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