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哔哔!”
校场上,铜哨声四起,那些原本拿着武器互相训练的女真士卒们,听到这一声声铜哨声,立马老实的站好,不敢多言语。
刚来时,这些女真人还狂妄不羁,想要试着对抗一下,被宪兵队收拾了几次后,再次听到铜哨声,都老老实实的站好,不敢再挑刺。
“披挂!”
骑着高头大马的营长,挥舞着马鞭,朝女真士卒们大喊着,那些女真士卒听了口令,立马往校场边狂奔,直接脱去身上的棉甲,将放置在一旁的明亮板甲直接往身上挂。
看这些铁憨憨,得了这些板甲,高兴的样子,直逗得另外一边背着火铳的士兵大笑不止。
一人一身板甲,对于现在的年产钢近万吨的赵庄来说,简直就是毛毛雨,一体冲压成型,简单修边,装上内衬,便可直接装上火车,拉到通州,在转运马车直接到达蓟州。
作为如今全面普及火铳的明军队伍里唯一,也是最后的一支重甲兵,朱翊釴可没有因为以后这些女真人会造他大明的反,而亏待了他们。
前板甲,后鱼鳞甲,手臂环铠甲,头戴笠形盔,脚踏布靴,善使弓就直接配发,不善使弓的,就一人发一把长朴刀,一人一面镶铁小盾牌,伙食上管饱,但肉五日一食。
身高五尺四寸多的女真士卒,穿上这一身铠甲,就跟个小坦克一样,关键这些常年渔猎的女真士卒,跑起来还贼快,一股子蛮力,一朴刀下去,碗口粗的木桩直接横腰成两节。
换上重甲的女真士卒,高兴的呼啦怪叫,被骑在马上的营长直接对着身穿铠甲的女真士卒就是一鞭,“鬼叫什么,太子殿下还在台上看着,再乱叫,今晚进食便要取消了去!”
隔着铠甲被抽,也不觉得疼,那个士卒嘿嘿傻笑,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领头的小队长朝马上的营长道,“回营座,他说太兴奋了,不喊一声,憋着难受!”
“有劲,等会憋着干翻对面那些小子去,”营长指着取笑他们的蓟州一师的士兵,“给老子狠狠地冲过去,干翻他们!”
“勒紧!”
“紧劳!”
那些听懂了营长话的女真士卒们用女真话大喊杀杀杀,以发泄此时内心的兴奋,蓟州军营内,每日都会进行一次新军与女真士卒的对抗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