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草民开具几帖药方,陛下服下,即可解了毒去,以后好生调养一番,便能痊愈矣!”
万密斋的话,听在高拱等人耳中,如同天降甘霖,瞬间将原本死灰的心激活,高拱愤怒的朝朱翊釴拱手道,“殿下,此乃是谋反也!”
“还望殿下速速将反贼等拿下!”
朱希忠听了高拱的话,立刻望向皇太子朱翊釴,便见朱翊釴咬牙点下了头后,朱希忠身后的那些个锦衣卫番子们立刻虎狼般上前,就将那些原本瘫软在地的御医一并锁拿。
葛生春还在不停的大呼,“殿下,此乃是有贼人谋陷也,臣无罪啊!殿下!”
其余的那些个御医,这会都吓得不敢有丝毫的言语发出,都噤若寒蝉的看着朱翊釴,目光中带着乞求,花白的胡子都有点的颤抖着。
“尔无罪?简直是笑话!”
朱翊釴压抑着自己此时的怒气,低声逼问葛生春道,“孤且问你,陛下之症,如今已经数月之久,所服之汤药,皆乃是出自你之手,为何自四月来,病情反而反复起来!”
“陛下之身躯,本就虚弱,臣也是极力在调和,且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调养时日,若不注意,反复之情,也是常事,臣并无有任何谋逆之举啊!”
“还望殿下明鉴啊!”
葛生春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要是不极力的为自己辩护,那等到他被羁押进了北镇抚司的诏狱之内,那就只能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且陛下之汤药,皆有试药内侍尝服,若果真有毒,为何试药内侍无陛下之症状!”
朱翊釴眯着眼,眼里极度寒意就要溢出,他朝站立在旁的内官监兼掌东厂太监李芳大声喝道,“李芳,速速将父皇之试药太监给孤带来!”
“奴婢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