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沈家与海外藩属交易所得,我王家与南京沈家,并无过往,更何谈钱货交易之事!”
“且银钱流通,自出了我王家,便是他人之物,他人如何使唤,都是他人之所为,与我王家何干系!”
“故而,我王家无罪!”
“我!”
锦衣卫百户被王世俞辩驳的一阵头大,听着对面的王世俞左一句我王家无罪,右一句我王家无罪,人都要被顺带着说出我王家无罪,却被这锦衣卫百户赶忙止住。
“你说你王家无罪,但朝廷自有律法在,无罪与否,还需我锦衣卫指挥定夺,上呈陛下,皆是陛下下旨,你就是有百般口才,也逃脱不得!”
说完,锦衣卫百户气愤的挥袖离开了王家,实在是在王家库房及家中,搜查不出一锭银两,全都是国立银行发现的银币和纸钞,这如何能定他王家的罪证。
王世俞看着气愤出走的锦衣卫百户,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他知道这件事还没有完,现在只不过是搜查不出证据而已。
锦衣卫要搞你,办法多得是,现在离开,说不定是去罗列些罪证而已。
果然如王世俞所想的那般,仆人连忙过来汇报道,“老爷,那些个番子,就在宅外盯梢着,约莫十几个人,管家说,就连后门,都有人在看着。”
“知道了,不必理会,老爷我只有办法!”
“叫家里的人,出门在外的时候,都小心着些,尽量不要独自一人出门,免得被这些个番子抓了去!”
“是!”
王世俞郁闷的回到了书房,给自己的族兄再次写起了书信来,这次虽然没有被搜查出证据,但锦衣卫番子守在宅外,一定没有好事发生,还需尽快将消息通报给远在浙江和京师的两位族兄才好。
华亭陆家这边,可就没有太仓王家那样的好运气了,锦衣卫番子破门而入,直接就在陆家库房之中,搜查出了大量的私铸银锭,略一统计,一共得有近七万两之多!
陆家家主陆秉文被番子直接摁压在地上,带队前来的锦衣卫百户,看着陆秉文,冷笑道,“好一个陆家,朝廷明令禁止民间私自铸银,你陆家竟然无视朝廷法度条文!”
“说,其余的银钱,都藏在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