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散落在其中一个下人身旁沾了水的那一沓宣纸和笔砚,砚台里的墨水也早已都倒了出来,染黑了一大片地面。
她定定地看了会儿这一沓宣纸,而后缓缓地转过头看向了她刚刚扔掉的其中一张写了字、沾了水墨晕开的纸张上。
小主,
这个隔间明显是洗浴之处,怎么会带进来纸张笔墨呢?
这会儿她忽然想起了自己之前脑海中一闪而过却没能抓住的灵光。
他们得到的信息,赵景槐是个说不了话的哑巴!
是哑巴呀!
哑巴如果想要与其他人交流,除了用像手语这一类的肢体语言表达外,就是通过写字了!
普通老百姓想要读书识字可不容易,但赵景槐他可是扬州城最大小倌馆的头牌,诗词歌赋必定是要学的,且要学得精通,他不能说话,自然也唱不了歌,要想当上头牌,其他方面肯定是十分精通,甚至在众多小倌中属于一骑绝尘的存在,想必说不了话的他,多半是通过文字与他人交流,一来是能传达自己的想法,二来也能展现自己在书法上的造诣,打造自己才华横溢的形象。
阮娇娇想到这一点,之前想不通的方面好像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
她很早的时候就想从系统之中调查出赵景槐身后的人,却是一直没能调查出来。
但这一刻,她已经想通了其中的关窍了。
吃瓜系统是有节操的系统,或者说是它是有限制的,在人家洗澡、上厕所、嘿咻嘿咻等时候,是会打马赛克的!
赵景槐又是沦落风尘的小倌,一天到晚同他人嘿咻嘿咻的时候又很长,他还说不了话。若是他同幕后之人有什么计划的话,都是在嘿咻时通过写字交流,那这个时候系统可会直接给她一片马赛克,她想知道什么也不好知道了!
阮娇娇自觉自个儿终于理清了之前没能想通的问题。
不过他她理清这件事后,一时之间却也是有些怔怔然。
不是,如果事情真像她所想的那样,那赵景槐在忙活那事的时候,还真是一心多用的!
不得不送他两字,真new be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