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说得没错。
德洛拉缩在墙角,咬住衣服的一角,极力压抑不让眼泪滑下,但眼泪还不受控制地一颗一颗滴落。对她来说,痛痛快快地哭都是一种奢望,她不想让自己的父亲知道,她是一个懦弱的,连情绪都无法消化的人。深埋心底的懦弱,不能被人知晓。见不得光的人,不配剖白心事。
父亲,我在您的心中,究竟算什么呢?
黑色眼眸泛起一层水雾,德洛拉缩在寝室里,独自一人,吮吸着孤单悲伤度日。
形单影只,一直如此。
她无力改变世界,只能改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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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德洛拉不甘心,凭什么她就要忍受来自整个霍格沃茨的羞辱孤立,凭什么她就要被自己的父亲漠视,这一切,都是凭什么?!
这个世界,从来都不公平,德洛拉深谙此理,她的出生是个意外,尽管她的母亲非常爱她,在病亡后将所有的一切都留给了她,但是五岁之后,德洛拉被送到她的父亲家里,斯内普一向冷漠,除了不会让她冻死饿死外,连多余的话都不肯说。
蜘蛛尾巷是个肮脏破败的地方,她的家——或者说是成年之前的落脚点,同样黑暗,低矮,几乎见不到任何光明,就如同德洛拉这十三年来的人生,黑夜永至,没有光明。
午餐时间,德洛拉一个人坐在赫奇帕奇长桌的末尾,埋头切割盘子里的牛排,升入三年级之后,她的学业更加繁忙,除了将最多的时间花在提高魔药成绩以外,就是到温室观测实验结果,或是研究古代如尼文。教授古代如尼文的芭丝茜达·芭布玲教授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