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祁熹一屁股坐在地上。
烂没了,是真的烂没了。
她抬起肩膀,蹭了蹭眼中的泪水,没回头,话却是对身后的周父说的:“还不承认吗?”
周父瘫坐在地,衙役也跟着蹲在地上,一边一个,抓着他的手臂。
“呵,”周父嘲讽的笑了笑:“谁让他犟呢!”
周父望着地上的周林,眼神没有聚焦,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日:“每次我打他妈,他都跟我动手,日子一久,我发现,这孩子养不熟!”
“你打他的妈妈,你还指望孩子孝顺你?”祁熹觉得这人的脑回路有问题。
“女子要以夫为天,我打她,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子跟老子动手,就是他的不对!”
祁熹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人,无药可救。
周父继续道:“那一日,他又因为前几天我打了他母亲的事,来找我,我跟他吵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