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喝了点酒,越喝越觉得气,越想越觉得我身为他的老子,虽说不是亲的,可这孩子跟我说话的态度,一点儿子对老子的尊重都没有!”
周父长长叹息:“唉……我喝完酒,就去他房间找他,这孩子犟啊!又跟我吵,我就揪着他的耳朵教训他!谁知,他就跟不知道疼似的, 不管不顾,对我拳打脚踢,直至,我一用力,把他的耳朵扯了下来。”
“那孩子这才知道害怕,捂着耳朵冲了出去,我怕他去跟他祖父告状, 我现在的生意,大部分都指着他祖父那边的客人。”
现场安安静静的,没有人说话,就连周母,都停止了哭泣,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母亲对孩子的爱,总被人说是护犊子。
而周林,却是那个将自己母亲当做犊子护的人。
周父的声音,絮絮叨叨的,从刚开始的愤怒,最后,已经没有任何感情,只剩下机械性的描述
“他冲出去,撞翻了晾晒架子,我也是在那个时候追上他的, 我喝了点酒,又加上他反抗,我摁不住他,便开始掐他的脖子。”
祁熹觉得这里有些不对,开口问:“照理说,那种情况下,周林有很大的可能性逃走。”
“是啊!”周父望向周母:“那孩子跟个牛犊子似的, 我摁不住他,刚好,他母亲过来了,我喊她来帮忙,奇怪的是,那么犟的一个孩子,她妈刚一伸手,他就不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