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既然陷都已经陷进去了,她还矫情个鬼?
有这么个俊美的像个明星似的男子爱着自己,何不享受一天是一天?
万一哪天她嘎了,就再讲嘎的事儿。
癞蛤蟆蹲在热水里,她能快乐一会儿是一会儿。
活在当下,是她一直秉持的生活态度,为何到了秦止这里,就婆婆妈妈,怕伤害他,怕渣到他?
自己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才是对一个人最大的伤害。
“我会尽量……”祁熹声音酸涩:“在有限的日子里,好好待你,若是有一天,我非走不可,你不必寻我,乖乖的忘了我,就当春风一场, 再无遗憾。”
秦止手臂逐渐收紧,几乎将祁熹勒入怀里。
祁熹耳边呼吸加重,她能感受到秦止的泪水落在自己的脖颈处。
他像个执拗的孩子,说着赌气的话:“不,若有那一日,本座上天入地,也要寻得你,你是本座的, 不管你到了哪里,都是本座的。”
看吧,看吧。
祁熹就知,谈情说爱什么的,最是羁绊人的手脚。
她猛地推开秦止,扫见他微红的眼窝,又软下了语气:“谈谈而已,你别跟本姑娘玩那套海枯石烂啊!”
若是有一天她离开了,这货寻死觅活折腾自己,那这个情,还不如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