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怕也不能轻易表现出来啊。
“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说我该怎么吃了你呢?”
他突然附身过来,那张俊美妖冶的脸逐近逼向我,我甚至能感到他在我耳旁呼出的气息,那双暗黑狭长的眸子,忽明忽暗间,变成了暗金色!
我精神出现一些恍惚,竟将他与梦里的蛇联想到了一起。
荒谬至极!
自从奶奶把石碑丢了后,大蛇就没在入梦,而我身上也长满蛇鳞。
刚得知它可以说话,都还没有来得及跟它多说几句,就再也见不着了,想到这事心情也变得有点糟糕。
我睁大双眼,这回是看清楚了,哪儿来什么金瞳。
牧玄烨突然擒住我的下颚,“吾是你夫!你敢想别的人?”
下巴被抓得生疼,仍倔强别开眼。
说着,他就猛地将我扑倒在床上……
紧接着我的领口就被一双大手大力扯开,露出了我胸前黑亮的鳞片,那手如腊月里的寒冰,绝不是正常人拥有的温度,指尖掠过我的脸颊,冻得我倒吸一口冷气。
“滚开啊!”我又惊又恐。
“怎么?不想洞房啊?”他伸手爱抚着我胸口的鳞片,仿佛那是他寻找多年的至宝。
洞房!洞房!洞房你妹啊!
这算哪门子的洞房?你不情我不愿!甚至连熟都谈不上!
就算我在未经人事,也会知道是什么情况。
没吃过猪肉但总是见过猪跑,学校里面小情侣吃荤,她下晚自习还是撞见过那么几次。
一上来就撕破别人的衣物,算个什么东西,绝对不是个好货色。
对于这种事,这么随便像什么样子,况且两人才只见过几面而已。
“你滚开,我有性病!”
为了保全自己,狠起来连自己都咒,“不想染上的话,就离我远点!”
我一边回复着他,一边想把他从我身上推下去,可这家伙死沉死沉的,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推不动。
况且我都已经有两天没过吃饭了。
牧玄烨也不知是嘲讽我蚍蜉撼树的举动,还是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胆量,竟冷笑出声。
“撕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