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麟应是特意练过笔锋与线条,那工具完全不像一个八岁孩童所画。再加上木匠的事,我怀疑张玉麟的天赋应是在这上面。”
闻言,城城一脸懵,“不是,他的天赋在这上面有什么用?总不能以后当个木匠吧?难道张府是因为这个,所以才特意隐瞒的?”
‘咳咳’
顾决直接被城城的话给呛到了。
见城城语出惊人,甚至越想越歪,顾决没忍住朝城城翻了一个白眼。
“想什么呢?你别忘了工部也是一群整日在纸上涂涂画画的疯子。”
“工部如今聚集的人才,哪个不是整日涂涂画画,画完又去当木匠。如今大燕的农种秋收工具,水利工具,哪个不是在那群涂涂画画当木匠的人手里诞生的。”
顾决都说累了,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看着渐渐明白过来,一脸恍然大悟的城城。
“所以,张玉麟可能也是这方面的人才?”
城城对朝中的事根本就不清楚,他就没想过当官,自然也不会去关注朝中错综复杂的事。而且来了燕京后,有顾决在,他就更不用去操心这些事了。
“很大的可能。不然我实在想不通张家的做法。”
“张玉麟有这方面的才能,张家才会刻意放任张玉麟吃喝玩乐。”
“张家不能再出一个六部之人了。祖孙三人霸占朝中重要职位,大学士,户部,工部。如果你是皇帝,你会怎么想?”
“贼心难掩,企图颇大,严重点可能有灭族之灾。”这些城城倒是清楚的,没有哪个皇帝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不过,“你为什么如此确定今日张老会来万书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