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你准备投谁？”

“水介，反正他又不在，凶手要下手也得找到他的人才行。”

燕叔说的挺有道理的，但苏非总觉得不对劲。

“燕叔，凶手总是不按套路出牌，投水介该不会另有变数吧？”

燕叔：“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投完票之后，大家挨着坐在壁炉旁边。

苏非有话要说。

她直直地盯着燕叔，昏暗的油灯下，燕叔的皮肤是真白。

“燕叔，你给水介讲的故事里说，大漂亮阿姨怀着你的孩子，跳楼身亡了。那么，施姐（王微）出现在这里，我看你一点都没有惊讶，并且水姐提到王微的时候，你还一副不知道王微是谁的样子。”

燕叔解释：“那都是多少年的事情了，几十年过去了，大家都老了，样子肯定会变化，我认不出来她也是情有可原的。”

苏非冷冷一笑。

“燕叔，你不是认不出来，而是你压根就不认识王微（施姐）。”

燕叔的解释有点苍白。

“怎么可能，毕竟我和她......”

“得了，你也没有必要解释了。燕叔，你为什么要让我们叫你燕叔。是因为燕和言同音。燕叔，言叔。其实你并不是沈慕凡，而是苏慕言，你给水介讲的故事里真假掺半。”

燕叔：“现在纠结我是谁还重要吗？”

兰姐恍然大悟：“怪不得，我总觉得你跟当年有些不一样，原来你本来就不是你。”

燕子问：“兰姐，他是谁？”

兰姐不语。

燕子不傻：“原来你就是我那操蛋的爹？”

燕叔忙阻止：“妹子，别乱认爹，这是要命的。”

苏非：“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你是和沈慕凡互换身份了，但至始至终和我妈结婚的都是沈慕凡。你压根就没有和我们生活过，小说也确实是沈慕凡写的，跟你没有半点关系。这也是我从小就知道父亲一直在书房写书的原因。”

燕叔尴尬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