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被你看穿了，是的，我其实什么也不是。”

“你是因为什么和沈慕凡互换身份的？”

“说起来惭愧，可能是因为叛逆吧。从小到大，我所有的生活的学习都是你爷爷帮我选择的。我就跟一个提线木偶一样，任他摆布。包括大学的志愿专业都必须按照他的意思来。我过够了他替我安排的生活，我想为自己活一回。直到我遇见了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沈慕凡。”

“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互换身份的？”

“大学最后一学年，他替我去上大学。那个时候，他已经在文学方面小有成就，我承认我的确没有他有才华。

我替了他的身份，开始摆烂，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我后续再也没有作品的原因。”

“所以，我母亲跟你有关系吗？”

“没有关系，不得不佩服沈慕凡。我在京大默默无闻了三年，他一去就把自己整成了风云人物，也成功地征服了京大的女神，也就是你妈梅雪。那些年，我只敢远远地看一眼，他这个犊子，几个月时间一下子就把梅雪变成了他的女人。”

“那你给水介讲的故事，说我父亲火烧福利院，还有把人推进水塘的事情是真的吗？”

“是真的。”

“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沈慕凡有写日记的习惯，我偶然间见到过他写的日记。”

“你为什么要给水介讲那些故事？真的是为了给他提供写小说的素材？”

“我只是纯粹无聊，想找个人说话而已。”

“所以，水介和燕子......”

“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苏非看了一眼燕子。

“所以，我和燕子......”

“这你要问兰姐，毕竟我是一个外人。”

兰姐点了点头。

“是你想的那样。”

苏非：“我没有想到，我那优秀的父亲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