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毒药需得剂量大才生效,所以你得多吃。”
沈晚看着那三个碟子,无声叹气。
没有毒药,撑也撑死了。
“怎么?不愿意吃?”
沈晚愣神的空档,萧越双指夹起一个酒杯,懒洋洋往椅背上一靠,然后将酒杯倾了倾。
酒水一接触到底面便“滋咕”地开始腐蚀起来。
下一秒,那酒杯被送到沈晚唇边。
萧越唇角一勾,声音十分和善。
“有可能被毒死,和现在就被毒死,你选一个,孤都成全你。”
“我选第一个!”
沈晚一边回话一边拿起筷子。
虽然碗碟中的吃食色香味可称得上俱佳,但沈晚每吃一口都十分提心吊胆,吞咽的动作便十分缓慢,有的只是囫囵入口便塞在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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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越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看着自己面前两腮鼓鼓,状若松鼠的沈晚,微微挑了挑眉。
他蜷起手指,用手背上突出的骨节在案几上敲两下。
“吃快一些,孤的耐心有限。”
萧越冷冰冰的声音宣扬他的耐心即将告罄。
沈晚风卷残云,把剩下的吃食都塞入口中。
正盘算着先囫囵吃下去然后找个机会催吐的沈晚,忽然感觉耳畔一阵温热袭来。
“孤让你快些,不是让你这样快。”
“就这般囫囵吞枣,能试出什么毒?”
“看来你存心与孤唱反调?抑或是…”
“觉得孤被毒死了才最好?”
沈晚感觉后背传来的压迫感,立即摇了摇头。
“奴婢不…”
话还没说完,从身后环着她的萧越就长臂一伸,叨了一筷子鱼送到沈晚嘴边。
“既然不曾,那就好好地吃!”
“孤再看见你那般敷衍,孤就一刀、一刀划开你的肚子,破开你的肠子,再把吃食塞进去!”
沈晚被吓得仿佛肚子都痛起来了,立马张开嘴,咬走了萧越筷子上叨着的鱼。
细嚼慢咽半晌,沈晚愈发感觉自己命不久矣。
“何必如此惊惶?”萧越挑起一缕沈晚的青丝绕在指尖把玩着。
“你若替孤试毒不幸殒命,孤会念在你护驾有功的份上,赐你个至高无上的封号与谥号给你风光大葬。”
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待试毒效果的沈晚,听着萧越这句话,感觉自己已经躺在一具纯金打造的棺材里然后被风风光光送入皇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