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那怎么能一样?老板发火扣钱,他发火要命。

但是等了一个时辰都不见有人来后,沈晚还是一屁股坐下了。

因为脚腕它实在太疼了。

......

飞霞横渡,天色渐晚。

江府。

亭亭立在苑中竹影下的江凝看着天上层出的乌云,叹息一声。

“哥哥,月晦星稀,乌云蔽月,明日要落雨。”

“那便,再等一等。”

江凝听着自家兄长清润但有些疲乏的声音,不禁转过了身。

躺在廊下小榻上的江辞又快要睡着了。

江凝走过去将江辞垂在地下的青色衣衫拾起,轻声道:

“好不容易等到树下埋的桂花酿可以启封了,可雨总是断断续续地来。”

江辞轻笑一声,“阿凝,不要着急,多酿些时日也是好的。”

江凝点点头,“也好,那便再等等。”

江辞从那方小榻上起身,看了看天色。

“阿凝,不早了,早些睡吧。”

江凝上前牵住江辞的衣袖,正准备一同穿过回廊时,忽然听见一声冷铁坠地的声音。

像是长剑。

清脆的声响在漆黑静谧的夜中十分刺耳。

但是良久都没有再有动静。

江辞拍拍江凝的手,“许是外面的看守的府兵长戈掉在地上了,走吧。”

夜幕中,一方长剑静静地躺在曳地的红衣下。

萧越面色晦暗不明。

他立在拱门前看着那道青色的身形,指节攥得发白。

若是他方才听到江辞念一次沈晚的名字,他一定会立即杀了他!

反正自己在她面前已经恶事做尽了!

萧越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转过身颓然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