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嗓子干哑,又哭过,不是一星半点的难听。
霍远琛眉头皱皱,似笑非笑:“这是我家,你说我来干什么?”
温黎这才觉得房间里的布置很眼熟,确实是霍远琛的公寓。
既然她在霍远琛这里,那是不是说明,他阻止了孟瑾年对她的侵犯?
她悄悄看了看他,见他依旧在看书,并没有留意她的举动,忙偷偷背过身,解开衣扣,仔细查看自己的身体情况。
这一看,险些背过气去。
孟瑾年是狗吗?把她当肉骨头咬了。
“狗男人。”她狠狠骂了句,“一定跟他没完。”
她说着,又偷偷去解裙子腰扣。脑子里不停在提醒自己,这种时候不要慌,不要觉得羞耻,关键是保留证据,唾液,体液,一切能检出DNA的都要保留好,一定要让狗男人付出代价。
身后传来一声冷嗤,她听见霍远琛冷淡的声音:“不用看,替你检查过了,孟瑾年就是个草包,根本没办成事。”
温黎愣了愣,才意识到霍远琛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僵硬地转身,问他:“检查?你……怎么检查的?”
他从书里抬头,冲她挑眉,眉眼在暖黄灯下显得格外好看。
“你说呢?”
说着,合上书,随手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自己的手指。边擦,边目光幽深地看她的裙子。
温黎感到了一丝怒意:“霍远琛,你有什么资格给我检查?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送我去医院吗?你是在包庇孟瑾年,你跟他,一样恶心。”
“孟瑾年没有侵犯你,他没有犯法,不用承担任何刑事处罚,所以,我也没有包庇。”
霍远琛收回视线,没有任何情绪变化,语气坦然道,“至于你问我有什么资格?需要我这个生物学教授给你科普一些人体知识吗?例如,男性和女性不同的身体器官,以及这些器官在经历了那种事之后各自的变化。你看起来,对自己的身体不够了解。”
“啪!”
温黎狠狠打了霍远琛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