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女方已成年,且结婚成了家,已是重阳的媳妇,而猫堂乱葬岗,那埋的可都是未成年的孩童。
不管从道义还是责任上,都不应该葬到那里去。
可不葬那里,又有哪里可葬呢?
“与陈家无关?活蹦乱跳的人才嫁过来,现在就没了。。。你们还有脸说与陈家无关?妈的巴子,是欺负咱陈家无人吗?”
双方再一次起了肢体冲突,重阳爸和叔以及重阳,身上又多了数道伤痕,重阳叔的头被砸的鲜血直流,吓的重阳婶从黑暗中冲出来,蹦跳着对砸的人一阵抓挠,一边哑着嗓门尖叫着:“我让你砸!我让你砸!”自然,对方也没讨到好处,自然也受了不同的伤。
现场鸡飞狗跳,狼狈不堪。
叶家大爹将长烟筒在方桌上嗑得噗噗作响,沙哑着嗓子厉声大喝:“叶主任还在,你们有没有把主任放在眼里!有事说事,有理说理,再动手全部抓走!”
虽然没有明确全部让谁给抓走,抓去哪儿。但看着叶兴建主任黑成炭的面庞,说到底,民还是怕官,虽然只是村主任,在他们眼里,那也是公家人,而公家人都是手眼通天,想治谁就治谁。
一群人这才安静下来。
叶兴建接着叶家大爹的话头,清清嗓子,缓缓的说:“大过年的,村里出这档子事,我知道,大家心里都不好受!不过,国有国法,村有村规,说到底,陈家姑娘是自杀。。。”
一个声音冒出来:“好好的谁会自杀?是他们强暴了她!她才想不开自杀的!还我妹妹命来!”
马上有人将他的话驳回:“你说这话得有证据,别空口白牙的出来乱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