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说道:“鸿门宴吗?抱歉,我可不怕。”
陈叔又说道:“对方让我们选择地点。”
我继续说道:“那就到铺子里吧。”
等到这个恼人的夜晚过去以后,第二天一大早的,那些卖玉牌的人便闯进了铺子里。
“你们要干嘛?”陈叔腾地站了起来,他背后的墙上挂着一把古剑,是我去年去一个明朝的墓葬里夹喇嘛的时候得到的,剑并不是很值钱,但是削铁如泥,把它挂在这里的作用不言而喻。
“别紧张,”领头的是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这是另一位出价人要求的。”
我从里屋走出来,刚要报警,就看到穿着粉色衬衫的解雨花推开铺子的门走了进来。
“小花?”我连忙走过去,“你不是在北京吗,怎么突然来杭州了?”
然后我就看到小花苦笑一声,然后举起了手中的东西。
我愣住了,花玉楼牌居然在他的手上。
“没错,我就是另一个买家。”
事情突然搞了一个乌龙,倒是把我整懵了。
我们坐在沙发上,小花开始从头给我讲事情的经过。
大概一个月前,他因为霍家的一些事情独自一人来到了杭州出差,当时我人还在墨脱,因此他来铺子里找了我几次发现接待他的都是王盟,一问之下才知道我去了尼泊尔还没回来,于是就作罢。
杭州上城区这边的古玩市场和小店很多,他有一天闲着没事干就到这边来逛街,没想到在一个破破烂烂的地摊上发现了正在卖花玉楼牌的男人。
小花并不认识藏海花,但是张家古楼他是认出了轮廓,而且这块无事牌本身也是一件还说得过去的古董,于是就想要和对方交易,一开始只是说好的二十万,这是一个非常合理的价格。哪想到那卖家心存侥幸,以为这个玉牌是个不得了的宝贝,于是带着玉牌到处找有没有能收的主,于是便顺利成章的找到了我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