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中年男人,又看了看小花,这才说出了我心中的疑问:“所以这块玉牌是怎么来的?”
小花指了指那个男人后说道:“让他讲给你听吧。”
那个男人挠了挠头后咕哝道:“我在内蒙收的。”
“古董贩子?”我正要发作,却突然想起来作为土夫子的我可能连古董贩子都不如,于是我就闭嘴了。
“算是吧,”他尴尬地点了点头后说道:“这块玉是去年我在内蒙收的,东西是正经东西,所以我也花了不少钱,本来以为很快就能出手,没想到卖了这么久……”
“内蒙的什么地方?”
“在乌兰察布那边,”他搓了搓手心,“一个叫前营的破村子,一开始我也没打算去那儿,是有几个本地人说那个村子里的人家里都有古董,我才去试探了一下,那些人对金钱没太多概念,于是就漫天要价,一个清代的破杯子要我80w。”
“那这块玉呢?”我笑了。
“15万收的。”他摸了摸鼻子。
我知道他在撒谎,看他的样子似乎已经吃下了小花的五十万,他的眼神飘忽,似乎是想夺门而出。
我没有难为他,便让他和他的人离开了。
我带着小花来到里屋,然后和他讲述了我在墨脱的所见所闻。
这一段故事我讲了大概两个小时,从邮局的油画讲到青铜门,又讲到三日静寂,小花是个很好的听众,他很有涵养,几乎没有打断我,只是在静静聆听这个略带玄幻风味儿的故事。
讲完以后,我喝了口水,小花也终于开口说出了进屋后的第一句话:
“藏海花?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