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北就这样看着她,说:“是吗?”
易晚池觉得莫名其妙地看着周肆北,然后又猛的一挣扎,从周肆北的怀里出来。
她甚至连鞋子都没有穿,光着脚就出了门。
周肆北就这么坐在那里看着她,像是觉得麻烦一样,叹了一口气,又拎起易晚池在地上的鞋子,跟上了她。
他跟着易晚池到了书房的时候,就看到易晚池翻来覆去的,在书架上找着一本书。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本书居然不见。
易晚池扭头问周肆北:“我的书呢,就我放在这里的那些书!”
周肆北过去,将她的鞋子丢在地上,扶着她,让她先把鞋子给穿上。
易晚池不愿意穿,“我问你呢?”
“书架实在是放不开,”周肆北说,“我就随便收拾了几本,拿去让刘姨处理了,你丢了哪一本,很重要吗,我可以再给你买。”
易晚池瞪眼看着他,虽然不相信会这么凑巧,不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但现在没了那一份离婚协议,她也不得不相信他。
她又连忙跑向周肆北的办公桌,拉开了周肆北的抽屉,将里面的文件全都拿了出来。
也不管那些文件对周肆北重不重要,易晚池当着周肆北的面儿,翻来覆去的乱扒了一通。
可是不管她怎么找,都没有找到那一份离婚协议。
易晚池终于明白了周肆北是什么意思。
她瘫坐在周肆北的办公椅上,就这样看着周肆北,问他:“周肆北,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之前明明想跟我离婚的!”
“对于我来说,从来没有以前,只有现在,”周肆北不慌不忙的收拾着被易晚池扒乱的文件,“别闹了,回去睡吧。”
易晚池感受到了一种巨大的无力感,“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明明已经不需要我了,你明明也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