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悬殊的力量下,易晚池在他的手臂的禁锢下实在是使不出力气来。
周肆北甚至是温柔地哄她了,“听话,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
他没办法相信一个根本就不爱他的女人,对他能有什么忠诚,他要亲自看看,起码只是一个事实就能保证让他暂时不会发疯。
周肆北就这样搂着她,扯住了她睡衣的带子。
“如果你不信的话,”易晚池终究是开了口,声音冷漠轻佻,“你就当我跟别人睡了吧,不用你费力来检查了。”
周肆北攥着她浴袍的带子。
易晚池:“所以呢?我现在已经跟别人睡了,你打算做什么?”
周肆北声音终于是阴冷压抑:“别激怒我。”
易晚池觉得可笑,“激怒?只有你会生气吗?周肆北?”
她睡衣的带子被一把扯开,衣服瞬间从她的肩头滑了下来。
易晚池甚至只能紧挨着周肆北的身体过去,才能在这种情况下给自己保留一点儿的尊严。
周肆北抱着易晚池,将她撞在了墙上,易晚池还没有反应过来,周肆北就关了她身侧的灯。
突然袭来的昏暗也并没有让易晚池轻松一点儿,反而让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她问周肆北:“你干……”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被周肆北堵住了嘴。
易晚池能够感受到他的埋怨,甚至是憎恨。
她以为是因为周肆阳他的母亲的事情,她也不是不知道因为周肆北的父亲在外面的那个女人,让周肆北从小受到了多少的伤害。
所有的挣扎在心软中都瘫软了下来,易晚池靠着这种方式来安抚他。
她问周肆北:“你是不是怪我?”
周肆北搂着她,踉跄依偎,将她压在了那个小沙发上。
很快易晚池就除了喘息,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可就在易晚池觉得天昏地暗的时候,她突然听到周肆北贴着他的耳,嘲讽地笑了一下,说她:“骚不骚?”
易晚池的眸子在黑暗中逐渐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