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肆北根本不给她一点挣扎的机会,用比起周肆阳一点儿也算不上温柔的力道,将她要挣扎的手摁在了那里。
易晚池觉得自己的手腕疼的骨头都要断了,可却没有一点儿能挣扎的力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易晚池身体没办法撑得住,短暂地晕厥了过去。
她好像看到周肆北起来,就这样丢下她,像是丢下一个出来卖的小姐,就这么走了。
那段记忆明明并不清晰,但易晚池记得这种感觉。
明明这种感觉她承受了七年,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呢?
第二天易晚池一个人醒来,一醒来就开始剧烈的咳嗽。
自己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然后自己去医院拿药,又吞服了一颗避孕药。
虽然身体情况不太好,但好在工作上没有出现什么差池。
只是她的担心越来越重,小千真的彻底不跟她联系了,甚至易晚池主动打过去都打不通。
上京那边,要过年了。
易晚池还以为今年过年她要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的过,但在大年初一的前一天周弋却给她打来了电话。
而且一上来就是说:“……过年你总要来庄园这边吧?”
太久没有跟他们有联系了,易晚池都有一点儿不知道说什么了。
周弋语气都有点儿急了,不用看都知道他肯定皱着小眉头,“你工作有那么忙吗?”
易晚池说:“我过去。”
易晚池提前准备,红包准备了三份。
也没有用之前周肆北给她打过来的钱,是用自己的工资,将钱包都塞得鼓鼓囊囊的。
至于小千的那一份,她可以等回国了,到时候再交给小千。
上一次生病,一直发着低烧,易晚池精神不济,但是这几天连医院的人都没有怎么看出来,只是以为她是休息不好而已。
反正只是在工作的时候觉得比平时累一点儿而已,也不影响正常工作,易晚池就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到了庄园,易晚池走到客厅的时候,没有想到周弋竟然在客厅门口站着,那样子竟然像是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