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些声,”听着洗墨声音因为情绪不受控制越来越大,长柏看了一眼屋内,说道,“别吵着她,才睡着。”
洗墨一肚子的话和火气,却在此刻消弭,她也叹了一口气说道,“二公子也不是不心疼我家姑娘,却又为什么置姑娘于如此险地呢?”
长柏看着屋内,长久也没出声。
是啊,为什么呢?明知是刀山火海,明知是不可为,自己为什么偏偏要去走这一遭,克制不了呢?
“是我之过。”长柏说道,他看向洗墨,还不忘嘱咐道,“明日等她醒来,记得换药。”
洗墨咬着牙,从牙缝中应道,“不需二公子提醒,洗墨自会给姑娘安排妥当。”
“那便好。”长柏点了点头,走前回头又看了一眼屋内,洗墨瞪着他,活像在看觊觎自家姑娘的活狼。
二人走得很狼狈,因为太晚四处门都上了锁,走倒是也能走,只是就得被别人知道了,那不好交代。如此想着,长柏和汗牛便走起了不寻常的路,他们是翻墙回去的。中途还遇上了巡夜的仆从,还好只是远远地,且天黑看不真切,那人只瞧见是两个男子身影出现在内院墙上,可把仆从吓一跳。
次日,昭兰醒来之后便听到了廊下的小丫头聊天,说道,“你听说了没,昨晚咱们府内进了贼人,听说还不止一个。”
“管事亲眼瞧见的,听说那贼人身手了得,这么高的墙一下就越过去了。”红衣小丫头说道。
粉衣丫头讶然道:“真是可怕,咱府外的墙这样高,他们是如何进来的?可丢了什么?”
红衣小丫头想了想,说道,“却不曾听闻丢了什么,管事追了许久,到前院却不见了,你说稀奇不稀奇。”
“就怕他们不是为了钱财,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