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在不远处的女差过来了一点道:“楚大人,沈大人已经走了。”
楚宴丘诧异,他道:“那他留下话没有?”
女差道:“没有。”
过了片刻,找的大夫来了。大夫查看病情之后,迷茫道:“看着像是心疾可又不太像心疾,这位大人,请恕小的医术平平,也不敢乱开药,我看,您还是再找别人瞧瞧吧。”
楚宴丘道:“那你也得给她开一些止痛的药吧?你没看她这么痛苦吗?”
大夫便问宛福道:“这位姑娘可记得独门药方?你将平时吃的药材说出来,我叫药童给你抓来煎服。”
宛福摇头。
楚宴丘道:“你不是说,奴才们每日给你煎服特制汤药吗?你也没记住是哪些药材吗?没记住全部,其中几味药材你该说的清楚吧?”
宛福犹豫,接着摇头。
楚宴丘问她情况她又不说实话,楚宴丘要走,宛福公主扒着他的裤脚不让他走。
宛福脸蛋上被指甲划破的那道口子,本来小小一道的,这两日不但没有愈合,还深刻了,皮肉外翻着,尤其在她哭闹的时候,显得狰狞几分,鲜血顺着脸颊混着血水,流到衣服上了。
宛福擦泪水的时候碰到伤口,痛的哼出声音道:“这大牢里潮湿冰冷臭气熏天,引的我旧疾发作不说,你看!我脸上这一道伤口,也无法愈合了。你说再不救我出去,我就真的病死在这地方了呀。”
楚宴丘早就受够了这个女人的手段,若不是顾及外祖父会被牵连,她早就不管这女人了。
楚宴丘忍无可忍,一脚踢开宛福,便快速出了大牢。
伤透了心的宛福公主爬到牢门口,哭的如同疯妇。
当那道给整座监狱带来一点点光线的铁门合上之后,宛福的心仿佛也跟着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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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身后那个听命随时急救她的大夫,这才卸下来脸上的伪装,他道:“公主这回看清楚你那位情郎的真面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