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的分离,对你我来说或称不上是最糟糕。你如今明明与我同在一处,我却感觉不到你的气息,还有什么比这更难熬么?
莫名的烦躁突然涌上脑门。此刻,我真想把蜥蜴怪揪过来一顿严刑暴打。回头狠狠望去,却见那恼人的家伙竟背对着我在角落里若无其事的准备早饭。
日渐没,蜂夭和浪蝶整日里也没见个人影。得不到孔浩天的半丝消息,这日子过得了无生趣。时间磨人,复日出,再日落。我掰着手指头算不觉又已过了五天。这几天里,蜂夭和浪蝶依旧没有过来。我不断猜想着她们是被何种事物缠住了身,以至于敢把如此重要的我孤零零地丢在此处。
该死的萨摩罗估计这几天也是气儿不顺,那些个巡山兽有事儿没事儿的就飞来洞外巡查一番,还煞有介事的给我们划分了活动范围。
这哪里是成全?分明就特么是软禁么!
倒是丑家伙这几天的表现分外的乖巧,把本小主伺候的很是舒坦。每日三餐,顿顿不重样。渴了端水,饿了端饭,身子乏了还时不常过来在肩头捏上几把。
我在心里琢磨着,难不成他还真把金蝉当个月子里的产妇在伺候着?不然,白日里这番献殷勤,为何夜里头却只敢伸伸手做做表面活计?撩拨得金蝉是水深火热,苦不堪言。
我每每在丑家伙有所行动时便抽身离体,借着月光,浮游在上空目睹着小木床上肤色分明的一黑一白,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可这吃的饱了,怎么着也有迷糊过头的时候,难免会被那双窸窸窣窣伸过来的枯手爪子给逮个猝不及防。我有时顾忌着洞外的巡山兽,并不敢次次抽身,只好闭上眼任由着他毛手毛脚的瞎折腾。次数多了,心里也略略有了谱:这丑家伙是个哑炮,光打雷不下雨——不过虚张声势罢了
也难怪丑家伙闲的蛋疼,这一天天的屁事儿没有,除了做做饭,孵孵蛋,他也就剩上上床这件事乐在其中了。渐渐地,也不分个青天白昼,自个忙乎的是不亦乐乎。
我心里奇怪,蜥蜴怪虽巨丑无比,但也是物件齐全功能强大的一只雄兽,可如今却不知在修炼哪门子的忍者神功,居然每次都是箭在弦上而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