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没有自我,没有梦想,没有追求,只知道依附男人的无用之人。一旦离了,就像是鱼缸里的鱼,一旦主人不给它吃食,便会被困在狭小的鱼缸中慢慢地死去,未曾见过蔚蓝的天空,辽阔的大海……
见她似乎无动于衷,冯暨白强硬的将她的脸扳过来面对自己。
“瑟瑟,听话。”
他的语气只是稍稍重些,低头时看见她眼眶湿润,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纵使有再多斥责的话此刻也说不出来。
伸手给她抹掉脸上的泪珠,“怎的就哭了?”
话音刚落就被她拂掉手,眼中闪过一抹阴鸷。
“冯暨白!你不要碰我。”
“喊的不错。”冯暨白第一次发现从她嘴里喊出自己的名字,倒是格外的动人,若没后面的那半句话会更让他愉悦。
“我是认真的在和你生气,请你不要拆我的台。”江瑟一直明白有着冯暨白的信任是多么的重要,他对她的信任始终不牢固,她宁愿让他认为这是她无理取闹而发的小脾气,也不要让这破坏两人仅有的信任。
冯暨白一笑,“好,我不拆。”他搂紧怀中的人,“我的瑟瑟,告诉我为什么要生气?”
她这几日的踪迹他都知晓,因此更不明白她今日的怒气何来?这不得不让他多想。
是她不愿意为自己生孩子?那说明她的心不在这里,这么说他不得不再次审视,她对自己而言的甜言蜜语。与其说是甜言蜜语,不如直白的挑开这只是她应付自己的手段,她从未对自己交心。
又或者担心自己不够关心她认为孩子重于她。若真是这个想法,倒可归为小女儿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