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理取闹?

还是……

想到前者……揽住她腰的手逐渐收紧,勒得江瑟发疼。

“你太用力勒疼我了……”江瑟瞥见他暗沉的目光,果然又令他多想了,她用力的打了他的手,反而令自己更疼,“好啊,果然是个见异思迁的人,孩子还没影呢就已经不顾他妈的死活了。”

真他妈的疼。

江瑟咬牙切齿,心中暗骂,在小本本记上这些仇以期待来日可报。

“瑟瑟,见异思迁可不是这么用的。”他无奈的说着,拿起那双拍打他的手温柔的揉着。

看来是他多想了。

“你这是未曾伤敌倒是自损一千,以后还要打我吗?”

“不打了。”

她这几年来,何曾真正的伤他半分,罢了,因果循环,功夫总不会负有心人。

“你关心孩子未曾真正的关心我,你……让我很伤心,也很生气。”

江瑟低低地解释着自己生气的原因,冯暨白听到她的话,吁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