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兰鸦淡定的回身坐好,就瞧见那边擦着手的贺绛跟燕凉竹都瞪大眼睛,就站在厨房门口的屋檐下。
摆明是俩人都瞧见刚才那一幕了。
外面守门的鹰爪回头看了一眼,又转回头去只当无事发生。
梅淮安抬手揉了揉耳朵:“你怎么老大喊大叫的,我这耳朵早晚得被你震聋。”
“你刚才干什么呢,我....我们俩都看见了!”
贺绛快步走到桌前,俯身按在桌面怒气冲冲。
尽管已经答应叫这两人在一起,但他还没做好能看见这俩人在他面前亲来亲去的准备!
“没干什么.....”梅淮安瞥了一眼贺兰鸦,说起话来脸都不红,“他脸颊痒痒我就用嘴帮他挠一下,这不很正常吗?”
这说的是人话吗!
“用嘴挠?”贺绛都要气笑了,甩出一句,“他要是别处痒痒你也敢用嘴挠?”
“!”
跟在身后的燕凉竹瞪大眼睛,猛地停了脚步。
非礼勿听。
“......”
“......”
这话说的太有歧义了。
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连夜风都能听见。
梅淮安没控制住的往贺兰鸦下身扫了一眼,噗嗤笑了:“....也不是不行。”
“??”贺绛猛地闪身挡在他哥面前,语气紧张极了,“你,你往哪儿看呢。”
“我没往哪儿看啊,不是你说的吗?”
“可你刚才看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