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上下我哪儿没看过,他愿意啊,你大惊小怪什么?”
梅淮安索性把不要脸进行到底,斗嘴的时候绝不能输了气势,反正这也是真话。
“......”
贺绛脑袋轰隆一声就炸了!
他没想到兄长会纵容这人....这俩人竟然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了?!
“够了。”贺兰鸦再淡然的人这会儿也待不住,站起身把面前这憨货推开,“我还有事务要处理,先走了。”
“嗯嗯。”梅淮安仰头朝人笑。
“把药喝掉。”
“....哦。”
他们目送一袭白衣,冰清玉洁的人离开院子。
那边的燕凉竹还是没走过来,甚至转头直接进了厨房里,半天都不出来。
“......”
贺绛立在桌边显然是脑补了什么画面,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跟被雷劈了一样。
贺兰鸦一离开,坐在椅子上的人就恢复往常清冷且慵淡的模样,抖着二郎腿:“你哥都走了你还不走?”
“....你们已经,还是.....”贺绛呆若木鸡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猛地摇头瞪大眼睛盯着梅淮安,“不,不行!”
你不准对他做那些事,谁都不准。
他能接受兄长找个男子为伴,却接受不了无比敬重的兄长被人压在身下....
可是反之再想,他也不愿意看梅淮安雌伏于人!
贺绛顿时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像他